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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识了富商的儿子Ashley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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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疾病成为品特戏剧的故事的原点。亚里士多德在他的《诗学》中指出,戏剧主要是由“情节、性格、措辞、思想、特技及歌曲”组成的。而“情节是行动的摹仿,是事件的安排”,它的重要性排在六大要素的首位。[7]亚里士多德非常重视戏剧的完整性,他认为所谓的完整,是指事件要“有头、有身、有尾”。所谓的“头”,是指“事之不必然上承他事,但自然引起他事发生者”。通常认为,故事的开头是事件的交待。“开头既需要作为叙事的一部分处于故事之内,又需要作为先于故事存在的生成基础而身处故事之外,这种生成基础是父子关系的源头,或是吐丝织的母蜘蛛。”“开头实际上更像形成生命体的一个细胞,小小的核体内,已经包含了今后生长成型的所有可能性的信息密码。”[8]虽然,部分评论家认为荒诞戏剧是缺乏情节的戏剧,表现的只是一种处境。例如贝克特的《等待戈多》只是复调叙事的运用,全剧其实只是等待的反复循环,而没有情节的推进。其实,这是对亚里士多德的情节论的断章取义,情节缺乏并不等于没有情节。虽然,荒诞戏剧中的事件往往是一个事件的截取,然而,它仍然有头、身、尾部分,虽然,尾有可能重复头的意象,但是这样的“尾”也是一种“结局”。评论家们公认的另一个事实是,与其他荒诞剧作家相比,品特的戏剧具有更完整的情节,因而在他的戏剧中,情节仍然是反映主题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而疾病在品特戏剧情节的推进中,起着多方面的作用。品特戏剧中的部分疾病在戏剧开头之时便已呈现,疾病作为话语时间,成为推动故事时间发展的介质,疾病联结起各个故事时空,引发了戏剧的其它情节。以《月光》一剧为例,病人安迪(Andy)躺在病床上,处于临死状态,他的妻子贝尔(Bel)陪伴在旁,安迪迟迟没有咽气,他正在等待两个儿子来看望自己。戏剧的情节正是围绕着病床上的安迪展开。在等待的过程中,安迪跟床前的妻子的回忆将时空拉回到了从前,在从前的时空中,他们最初曾经有过美好浪漫的生活,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,他们的情爱有所褪色,他们相互背叛,各跟对方的好友发展成了情人关系。通过病床上安迪对儿子看望的期待,剧情自然进入了另一时空,在这一时空中是安迪的两个儿子弗雷德(Fred)和杰克(Jake)对父亲的回忆,他们生活在一个破旧简陋的房间中,与安迪装修豪华的房间形成鲜明对比,反映了他们生活的窘迫状态。他们以晦涩隐秘的语言谈论他们的父亲,从他们的谈论中可以发现,他们对父亲爱恨交织、情感复杂。在他们眼里,父亲既代表着精明能干、意志坚强、事业成功的正面力量,又代表着生活腐化、强权专横的反面力量,他们无法摒弃父亲在他们的话语和生命之中的巨大影响,却又对父亲所代表的一切深感厌恶。在父亲即将死亡之际,虽经母亲多番联系,他们也不愿去面对或弥合这情感构成的巨大的鸿沟。以病人安迪为原点,戏剧还呈现出第四个时空,在这个时空中,是安迪与贝尔的女儿布里奇特(Bridget),她仿佛虚无飘渺,却又似乎触手可及,连接起青春与衰老、生命与死亡。通过安迪的患病在床,引发了他与妻子对过往生活的回忆,继而引发了他的儿子们对父亲的追忆,同时还有他们对女儿布里奇特的追忆,戏剧的情节不断向前发展。 而在品特的另一戏剧《一种阿拉斯加》中,疾病同样是一开始就展现在观众面前。女主角德柏拉(Deborah)患上了一种叫做“阿拉斯加”的睡眠症,她从儿时开始入睡,已一睡29年。此刻,她从沉睡中开始醒来,坐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医生姐夫。故事正是以此为开端,以德柏拉的回忆倒叙展开情节。根据品特的创作附注,阿拉斯加这种疾病是1916年至1917年始流行于欧洲的一种疾病,患病人数接近500万,这种疾病的特征是病人长期处于睡眠状态,不能说话,不能行动,没有希望与愿望,这些人通常被送进精神病院。直到5年后,一种新药的发明,才将这些人的生命复苏。品特在叙述自己的创作动机时说:“我通常是从一种处境和一对相关人物的一种形象出发。”正是基于睡眠症的启发,品特创作了《一种阿拉斯加》。随着医生的启发,德柏拉的29年前的行动逐渐展现,以疾病为开端,品特将我们引入了过去的世界,引发了我们对于时间及存在的哲学思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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